“我喜欢你,盖乌斯。”
利维娅朝他微微一笑。
他却没有表现出欣喜,而是怀疑地盯着她的眼睛。
“我没有骗你。”她向他强调。
小凯撒依旧没有轻易相信她。
“为什麽要这样看着我?”利维娅有点想笑。
“你只是想耍弄我而已,”他试图看穿她的心思,“事实上,你并不喜欢我,甚至不愿意接受我的赠予。”
她似乎有些生气:“你心中已经下了定论,何必一再向我求证?反正我说什麽,你都不会相信。”
“而且你错了,即便我深爱你,也会拒绝你的赠予。”利维娅接着告诉他。
小凯撒垂下眼眸,长睫轻轻颤动了两下。
她强调:“我是认真的!”
“是麽?你真的喜欢我吗?如果你的确喜欢我,怎麽能忍受这麽长时间的分居?利维娅,我喜欢你,喜欢到无法忍受与你分离。我今夜来找你,并非真的想与你商谈公事,只是因为我无法停止想念你。”他向她剖白心迹。
利维娅向後退了一步,险些招架不住对方倾泻而出的情话。
“你真的喜欢我吗?”小凯撒再一次问她。
“你在恐惧,”利维娅避开他的问题,转而点评起他的内心,“没想到你也会恐惧。”
小凯撒承认道:“是,我的确很害怕,害怕你抛下我,害怕你厌恶我。”
“不知道为什麽,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担心。”她显得有些困惑。
他回应道:“因为你不喜欢我。”
“不,”利维娅摇头,“虽然我不太想承认,但你确实能给我带来愉悦。我容忍你的冒犯与算计,真心希望你能活得好好的。即便那日你对我耍手段,试图囚禁我,我也没打算毒死你。如果换做是别的男人,早就死了无数次了。难道这样还不够说明我对你的喜欢麽?”
“当然不够”,他低声对她说,“远远不够。”
“你到底想要什麽?”
“我……”小凯撒望着她的脸颊,本想说些什麽,却突然止住了话语。
“你可以继续说下去。”
等量的喜爱?相互的付出?偶尔的顺从?还是永远的陪伴?
“我想陪你到天亮。”
小凯撒的回答令她始料未及。
“就这麽简单?”利维娅狐疑地问道。
“是,就这麽简单。”他这样回复她。
她轻轻呼出一口气。本以为小凯撒会像先前那样,跟自己讨要不切实际的承诺,没想到他这次竟然会选择妥协。
利维娅坐到椅子上,单手撑脸:“你想怎麽陪我?”
小凯撒迈步走到椅子侧面,用眼神向她征求同意。
“可以。”她转过身朝向他,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。
就像当初在撒丁尼亚总督府邸那样,小凯撒直接蹲跪了下去。
不同的是,上一次他趴伏于她的腿上。而这一次,他得寸进尺,用手指捏住了她的裙摆边缘。
“真的可以吗?”小凯撒再一次向利维娅征求同意。
她隐隐约约猜测出他的打算。
“先试试看吧。”利维娅批准了他的请求。
隐秘的兴奋彻底击碎了理性的屏障,她伸出手抚摸他柔软的金发,以示鼓励。
得到了她的同意,小凯撒掀起她的斯托拉,吻向一处禁忌的地界。
“等一下。”利维娅推开他的肩膀,制止他进一步的讨好。
“怎麽了?”小凯撒攥紧了她的裙摆,耐心地问道。
“上次你拜托屋大维娅送给我土地与农田,我没有收下……”
“你若是想要,它们都是你的。我用这些地産交换撒丁尼亚的粮食。”
“真的吗?希望你不要後悔。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
“很好,开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