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舔了舔因为上火裂开的唇,凑近了点儿,压低声音把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那贱人还说,让我们别想着杀她灭口,她留了后手的。还说她耐心不太好,让、让……”
看着祁钰生已经难看到要滴水的脸色,钱沐结巴着咽了口口水,才继续说下去,“让您给她从农场捞出来,再把工作和房子都给安排好。”
“对了,她还塞了个纸条,让我送到她之前那个姓池的爹手里。”钱沐赶紧把纸条掏了出来。
祁钰生冷着脸接过,毫不客气的打开——书房匣子。
四个字,钱沐早就看过了。
这会儿赶紧问,“哥,你说这啥意思啊?”
祁钰生冷笑,“还能是什么意思,八成是她那个爹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,被她知道了。所以也想威胁着要点儿好处罢了。”
“那还要给送过去不?”
“送啊,干啥不送,这么有意思的热闹不看白不看!”祁钰生咬牙说着,把纸条还给钱沐,“等会你就去送,亲自交到池锦年手里。”
“那哥,咱们的事……”钱沐捏着纸条,眼巴巴的等祁钰生拿主意。
必须得拿主意啊,不然程珍珍那个贱人真的豁出去……
不对,她已经豁出去了,昨天要不是他到的及时,他们这会儿八成已经被程珍珍举报的抓起来了。
这么一想,钱沐脸色又白了几分。
结果祁钰生却扯唇冷笑了下,“放心,没事。”
如果是之前程珍珍这么说,他还会担心,说不得要想办法解决她。
但现在,她说的事儿,大伯那边早就已经扫清尾巴了。
虽然不知道程珍珍是从哪儿知道的消息,但没有证据,只凭一张嘴……呵,以为是乡下泼妇吵架呢,想咋说咋说?
不过……
“你去跟她说,就说劳改犯不好捞,已经在办了,让她安心等着。”
“另外再找几个人,把她给盯紧了,看她都跟谁接触,是从谁嘴里知道的消息。”祁钰生吩咐道。
钱沐有些明白了,“哥,你的意思是,事情不是你不小心漏给程珍珍的,是有人故意跟她说了,想威胁咱们的?”
祁钰生闻言没说话,只目光冰冷的扫了钱沐一眼。
他一共就睡了那贱人两次还是三次的,怎么可能会不小心把那么要命的事情露给她?
钱沐缩了缩脖子,但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。
没事就好啊,祁秘书都说了让他放心不会有事,那他还怕个屁!
狗日的臭婊子,等着,等查出来她背后是谁在搞鬼,他非得狠狠收拾她一顿不可!
要命的危机算是解除了,钱沐狠狠松了口气,先去国营饭店美美的吃了一顿早饭,又在招待所睡了个回头觉,这才去了纺织厂。
啥?
住招待所要介绍信,他昨天来得着急,没开?
别逗了,也不看看他是谁的人,别说一张小小的介绍信了,十张百张,只要想要,轻轻松松随时就有。
纺织厂。
忙了一上午,眼看下班时间到了。
池锦年正说笑着和同事一起往食堂走呢,就听见有人喊,说是大门口来了个男同志找他。
男同志,还找他?
池锦年有些奇怪,边往大门口走边想着会是谁。
“同志你好,我就是池锦年,你是?”见钱沐是个生脸,自己并不认识,池锦年心里更奇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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