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鸟不好?”
杨锦帆疑惑,知心蛊都能吃,真言蛊为什么不能?
“因为真言蛊会口吐真言啊,这鸟嘴里没一句好话。本君也是为你着想,它要是吃了这蛊,就不再是一只有素质的鸟了,会骂得贼难听!”
弥七宝轻轻一笑,说脏话她就不高兴,不高兴这鸟就要挨揍,所以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它才不接。
鸟又不傻!
杨锦帆试图使用暴力拉扯朱雀出空间,但它宁愿自己的羽毛被揪掉,也宁死不从,她只好放弃,自己跳出空间,苦哈哈地按照原来的方法解蛊。
天没下雨,便用灵泉水代替。
等杨锦帆做完一切,天已经大亮,派人去告诉皇帝,得知他已经去早朝了。
她心里牵挂着齐朗那边,为了杜绝这种情况,拿出了几道符和朱砂画好,放进老将军贴身胸膛处。
满身的疲惫袭来,杨锦帆趴在榻边小憩,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景德帝下朝回来便看到少女扑在床榻边沉睡的场景,示意别人不要出声,让人拿来一条小毯子,自己拿着去为她披上。
杨锦帆是有些疲惫,警惕性依旧,当有人靠近时她就醒了。
“见过皇上,尹老将军没什么大问题,只需要卧床静养半月就行。不过他的体质被蛊破坏过,不易恢复如初,要多派些人照顾,万不能再出现这样的情况。”
“嗯,朕记下了。你可还好?累的话就到偏殿休息,宫里的人伺候得不尽心,是朕的疏忽。”
景德帝淡淡地扫了一眼守在周围的宫婢,眼眸覆满冰霜,长公主就趴在床边睡,竟没人为她披一条毯子,没眼力见儿。
满殿的宫婢立即跪下,伏在地上,大气也不敢出。
“奴婢知错,请皇上恕罪!”
杨锦帆连忙出声阻止,又不是什么大事:“皇上,臣没事儿。不过是补一觉,如今尹老将军已经渡过难关,这个符您拿着贴身佩戴,可以预防被有心之人使用邪术。”
可以预防邪术?!
皇帝眼睛都直了,连忙接下收起,殿外的曹福禄应声走进来:“皇上,燕北来了急报!”
杨锦帆顺手也给曹福禄一张符,他高兴得老脸上堆满褶皱,笑着道谢。
习武之人耳力不错,他就是故意趁着这时候进来,长公主仁善,肯定也会给他一份。
虽说当奴才的命贱,但自从长公主到来后他才知道,世间真的有拿奴才当人的主子。
“这些符派人送到尹府,就说是皇上赐的,让他们务必保留。”
杨锦帆将一沓符纸递给曹福禄,他手颤抖着有点不敢接,还是在景德帝示意下才接过。
长公主胆大包天,连皇上的旨意都敢擅自传!
杨锦帆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她让人查过尹家的每一个人的底细,在怀家和宋家没出事之前,尹家可是与他们交好,两家一起倒台,尹家在朝中一直受到排挤和针对,其实基本都是皇帝默许和授意的。
两家当年的罪名下得莫名其妙,其他人虽心有怀疑,终归不敢有所动作,既然是皇上拿下的,那不管他们错没错,都是有错。
怀家和宋家想要平反,尹家是关键证人,必须保住他们,否则就算君哥大胜归来,也难以洗刷罪名和冤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