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他真得敢在背后……
“陈太医,不知道药方是用来干什么的呢?”
徐松之拿到药方后,认真问向了陈归杞。
他自己也知道现在韩必伶必是看他不爽得很,问她,她多半是不会回答他的,说不定又会对他冷嘲热讽一遍。
陈归杞将自己心中的猜疑压了下去,对于徐松之的问询没有不耐烦,也没有过分热情,只遵循一名医者应该有的态度。
他仍是像之前那样把对韩必伶她们说过的话,再次重复了一遍,最后还强调道:“按着这副药方去抓药就行了,也不必在给韩编修喝其他的药了,免得药性相冲了,或是补得过了头,对韩编修的身体也是不好的。”
徐松之连连点头,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……陈太医您有心了。”
他说完之后,赶紧将方子给递到韩必伶面前去,讨好道:“伶娘,你看,这上面是这些药材,那我现在赶紧去给知铖抓药。”
“我没能赶得上给知铖看病的时候,那关于这药的事情我必定是要亲力亲为的。”
“这事儿我必定要亲自盯着去,毕竟是要入知铖口的东西,千万不能出了任何差错。”
韩必伶微微勾了勾唇,现在知道要来献殷勤了。
看吧,他惯是会这样,知道自己在一件事上落了口实,就会在另一件事上尽力的找补回来。
瞧着一副卖力的模样,实则有几分真心实意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看着韩必伶半天没有说话,徐松之微微又靠近了些韩必伶,有些小心翼翼第问询道:“你说是不是呀,伶娘?”
他慢慢移到韩必伶的身后,“伶娘,你看,你在这儿坐了半天,肩颈肯定累得慌吧?”
说着,徐松之就上手揉了上去,边按边温润柔声说道:“伶娘呀,你这儿的位置本来就很容易堵着,稍不注意就让你自己不好受,你先前一直担忧着知铖的情况,肯定都没有功夫顾得上自己吧?”
“伶娘呀,我知道,今日这事儿都是我的错,是我不好,要是我早些来了,何至于让你这么前前后后地忙着,忧心着……”
“你受了累,我也心疼啊……”
“都怪我今日这身体出了状况,不然,你何至于此啊……”
“我现在能赎罪的,也就是帮你按按这肩颈,希望能帮你能减轻一些痛楚。”
“伶娘,你现在可有舒服一些?”徐松之嘴角牵起一抹清润的笑意,轻声问道。
陈归杞在旁边看着,动了动嘴角,突然觉得有些牙疼。
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,他怕有损他身为太医的形象,他觉得他可能会呲牙咧嘴好一会儿,这二人的相处看得他浑身都有些不舒服。
这画风未免变得也有些太快了吧?
这韩必伶说着有外人在场,但感觉他们还真得没怎么把他当外人呀。
陈归杞又往周围扫视了一圈,现除了他,在场的人好像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,尤其是下人也是,至少从表面上,没有看出一丝一毫的惊讶。
要么就是这二房的下人们素养之高,谨遵一个下人应尽的职责,表情管理得实在太到位,要么——
就是这些人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他可不会觉得这些下人们有那么好的心态,在一切面前都能稳如泰山,尤其是在看到自家主子的事情后。
由此——
可以看出,这韩必伶与徐松之在人前这样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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