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神主给了她宽恕与原谅。
他只有一个选择。
他身上多的是好牌。
与此同时,舒栎又说:“麻烦你了。”
“不知道人是怎么死的?”
“不知道人是谁杀的?”
因为证明「为什么凯尔枢机是凶手」的难度是与「为什么凯尔枢机并不是凶手」一致的。
阿摩司了解凯尔枢机的狡诈,说道:“你不知道什么?”
「我十岁的的时候,也早就熟练地用阿拉伯文字阐述圣经教义。阿利斯主教十八岁达到了我十岁的水平,确实可喜。」
“如此一来,那我们的调查今天也不用继续。”
阿摩司从不掩饰对舒栎的不屑。他曾说舒栎「只懂经文的皮毛,却未触及神学的核心」。
“从今天开始,凯尔枢机的枢机职务完全停止。”
舒栎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。
阿摩司说道:“等你哪天想起来了,教杖就可以相应地停止。”
一个人死在自己身边——
凯尔枢机还没有开口,阿摩司枢机便让两侧的侍卫把凯尔从原地带走。
在辩论时,他讥讽舒栎罗列的观点「就像是几百年前的学徒作业,陈词滥调」。
舒栎说道:“在案情不明朗的情况下,就执行教杖惩罚,很明显是先入为主的「定罪」。”
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,「如果一个人想要否定你,即使你给他一万个理由都不够」,尤其是自己还不是占据绝对位置上的时候。
凯尔枢机登时冷笑起来,“你确定这不叫做严刑逼供吗?”
“可是你现在安静得很。”
凯尔枢机实在想不通这种变化是怎么造成的。
如果真只是讯问,也不会让他连狗狗也带在身边。
凯尔枢机垂下眸说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据他所知,阿摩司枢机非常不喜欢舒栎。
他没有立刻就被凯尔的话给打蒙。
“不知道?”
再联想刚才的阿摩司偷偷注视「阿利斯」的脸色做事,这不就是在说,舒栎很有可能选择与阿摩司合作了吗?
侍卫才反应过来,打了一两个响指,就把小金毛半哄半骗地带离现场。
阿摩司正要反驳,舒栎打断了他的动作。
舒栎更是拿主教选拔的卷子反驳。
尽管凯尔的情绪被阿摩司的话挑动着,可他面上依旧维持着稳定的情绪。
而舒栎只是眼观鼻,鼻观心,神色安静得昨晚没有与他交流过似的。
停了片刻,阿摩司改口道:“带去喂点东西,让它放在外头玩。”
他更好奇凯尔枢机会怎么说。
如果他连基本的判断都没有办法做的话,他们合作起来只会有更多的摩擦和冲突。
凯尔枢机发现这句话可笑得很,因为他对其他人也说过这件事。
而这样的前提下,阿摩司还知道自己去求助过「阿利斯」。
这话音刚落,两个人就要带着凯尔离开现场。
“你什么都不知道的话,你为什么不激烈反驳?”
凯尔枢机刚这么想,阿摩司枢机便开口说道:“凯尔枢机,朝着神主的方向,你认罪吧。”
这么想着的时候,阿摩司枢机感觉自己的裤腿被轻轻一扯。
而是自己居然潜意识里面还是会信任舒栎。
阿摩司枢机说道,“在查出罪证或者证人之前,凯尔枢机每天都要接受杖行20棍,来忏悔自己曾经犯过的所有错误,尤其是对神主。”
这原本只是一句调查过程中的启示。
“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见面的?”
可没有人是真正的无罪。
在他看来,舒栎的做法偏向于保守,根本不会为自己多说一句话,以保证自己可以继续低调行事。
目前锒铛入狱,行动受限的又不是舒栎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