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斯利想着,也许待在这里的日子,可以把这里的玫瑰花全都吃完。
两个人同进同出的,肯定有问题的话,芬尼安会比舒栎更清楚才对。
“出事了!!出大事了!!!!”
通常来说,这样的纸条还是最好有信物支持或者印章凭证。
万一莱斯利真的是女孩子呢?
*
他很快回过神,快步追上前去。
这两小只肯定昨晚累坏了。
万一自己真不是男性呢?
这虽然确实方便了他,但是也更让人觉得塞拉菲娜本身也藏着不小的秘密。
良久之后,他盯着塞拉菲娜手上那封原来属于他的信纸,说道:“如果成功的话,我能当上萨伏伊的主教吗?”
接下来,莱斯利发现舒栎单独给他分了一条小被子,他们分开盖。
亚瑟神父顿时大喜过望。
害怕是因为之前让他成为主教的许诺就这么不了了之了。
这句话引起塞拉菲娜的兴趣,她说道:“为什么?”
亚瑟神父看向塞拉菲娜,说道:“其实我一直有个疑惑的地方,为什么不能公开处刑呢?他的罪行明朗,毫不遮掩,为什么不能直接烧死异端,而要用暗杀这种手段呢?”
“但不要太用力!”
他刚想完,就听到了脚步声。
莱斯利并没有着急放松下来,而是谨慎地看向塞拉菲娜的方向。
舒栎说着说着,也忍不住看莱斯利头部以下的位置——他的喉结好像也不太明显。
他大感失望,不过他又好奇起来。
亚瑟神父立刻明白塞拉菲娜的想法,脸上一片惨白,“可安息日是最神圣的日子,怎么能做杀戮之事?”
塞拉菲娜平静地说道:“你既然是已经为艾德里克家族谋事,那自然也是收到艾德里克的庇护。我们是无罪信徒,是神主最眷顾的信徒。更别说,我们是为教会做事。神主是会原谅这些情急之举。”
难道是因为有时候跟舒栎接触的时候会害羞,被误会了吗?
回头看莱斯利还平躺着睡觉,他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。舒栎盯着莱斯利好一会儿,不断地琢磨克洛德说的「莱斯利异常之处」。
舒栎:“……”
这叫做亡羊补牢,及时止损。
舒栎还以为自己会得到干脆的回答,结果莱斯利也是回答得拖泥带水,语焉不详。
舒栎顿了顿,问出自己最想问的话:“你……应该不是女孩子吧?”
是啊,好奇怪!
每次只要闻到玫瑰香,他就会觉得开心。
塞拉菲娜问道:“你还有什么疑惑的吗?”
莱斯利问道:“我怎么才能证明我是男的呢?”
因此,莱斯利只是在确定亚瑟神父收到纸条之后,便轻轻地跟塞拉菲娜多说了一句。
“好。”莱斯利听话地脱下外衣。
他说:“我表达失误。我是想说,我们身上都有代表男性的物件。”
舒栎发现,一开始莱斯利跟自己睡的时候还会早起,后来他每次都是躺到自己先起来为止。
莱斯利低着头把外衣挂在架子上,然后乖乖地现在床的里侧躺好,随后就看到舒栎也跟着躺在旁边,他垂下的柔软发丝在面前晃来晃去,莫名让莱斯利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蜘蛛丝轻柔地缠住的猎物,动弹不得。
还是不了!!!
不等舒栎主动问,莱斯利便说道:“纳西突然不见了,所以我出去找他。结果发现了整个园子的玫瑰花,就摘了过来。”
这件事让芬尼安处理不就好了。
现在的莱斯利单纯天真得令人发指,舒栎真的不想继续了。
目送着两人消失在花园深处,莱斯利才缓缓靠向冰凉的灌木墙。直到被纳西咬了一口手背,细小的牙尖提醒了他。
而他自己则透过枝叶的缝隙,偷看另一边的动静。
“所以,你的目的就是来汇报你的失败吗?”
莱斯利就知道自己说晚上去找纳西,摘玫瑰花的行迹太刻意了。
最后,他还是支起手臂,忧虑道:“阿利斯主教,我是做错什么事情吗?”
这话说完之后,两方就已经打算散了。
可他也不能什么也不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