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的话,瞬间勾住了沉萧萧的好奇心,她忘了争辩,连忙追问道:
“你这负心汉,还认识俺娘?”
“别是胡说八道!你知道俺娘叫啥不?”
李子游面色柔和,没跟她计较,转身跟着木芯婉走到茶棚桌边。
木芯婉重新倒了碗热茶推到他面前,等他浅酌一口,才开口说起了当年之事。
“啥?”
沉萧萧耳朵一竖,眼睛瞪得像铜铃,满脸不可置信:
“您、您真认识俺娘?原来俺娘天天念叨的帮她找到姨母的恩人,就是你啊!”
她猛地想起自己刚才的胡搅蛮缠,脸颊一红,吐了吐舌头,挠着头不好意思道:
“对、对不起啊,道长,刚才是我误会你了!”
李子游摆了摆手,显然没放在心上。
沉萧萧本就性子跳脱,道歉过后立马抛却尴尬。
一场小插曲过后,几人正式说起了正事。
木芯婉从行囊里掏出个小瓷瓶,轻轻放在桌上。
李子游瞥了眼那瓷瓶,忍不住哭笑不得。
当年他为感谢一个小厮,特意送了瓶药丸给他,没想到那小厮见识浅薄,竟直接丢了。
好巧不巧,被木芯婉捡了去。
世事无常,只能说那小厮没这福分。
这瓷瓶里的药丸虽非灵丹妙药,却能解市面上多数疑难杂症,一丸下肚,保准药到病除!
如今瓷瓶里的药丸早已空了。
李子游盯着小瓷瓶眉峰微蹙:
她找了自己近二十年,难道跟这药丸有关?
可什么事,值得她耗近二十年光阴啊?
木芯婉双手攥着空瓷瓶,指尖泛白,眼底满是敬佩:
“当年凌姐姐之事,芯婉就在场,至今感激不已。”
“后来机缘巧合捡到这瓷瓶,靠着钻研瓶中药丸药性,我的医术得以精进。”
她抬眼望向李子游,垂眸稳了稳气息,语气急切又恳切:
“芯婉找您二十年,是想求道长帮个忙。”
李子游眉梢微挑,指尖停在桌面,淡淡颔:
“你说。”
木芯婉深吸一口气,垂眸时眼尾泛红,声音带着难掩的无奈:
“芯婉行医这些年,却有不少事束手无策。”
“当年凌姐姐的事是一桩,家师的事更是一桩。”
“恳请道长,务必出手医治家师!”
李子游眸中闪过一丝恍然,原来是为了这事。
当年蓬莱之行,他虽未到场,却也是见证者。
六大武道宗师,两死两伤,一疯一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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