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叔陵帐内,陈叔陵的面前站着姚麒麟韦谅戴温三人。
“姚麒麟,赤羽营此战损失如何?”陈叔陵问道。
“多谢殿下关心。”姚麒麟道:“托我大陈军威,赤羽营此战仅有五人受伤,无人阵亡,且五人伤势均无大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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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赤羽营此战功劳不小,尤其是你与萧叶,战场之上护得大将军毫无伤实属不易,你抽空写好战报交给韦谅,等凯旋之后一并封赏。”
“是。”姚麒麟恭敬道。
“韦谅。”陈叔陵道。
“殿下。”韦谅施礼道。
“此次你安插在寿阳城内的坐探出力颇多,重赏,赏赐内容你自行斟酌便是。”陈叔陵道。
“是。”一直以来对坐探的赏赐陈叔陵从不过问,对韦谅而言,这种信任也是一种嘉奖。
“戴温。”陈叔陵道。
“主上。”戴温的脸上显现出窘迫的神情,毕竟与姚麒麟韦谅二人相比,昨夜的大战他实在是乏善可陈。
“昨夜你通宵陪我观战,辛苦了。”陈叔陵难得地冲他笑了笑,轻声道。
“主上……”戴温老脸一红,眼窝子就要噙不住泪水。
“戴温护我周全功劳也不小,韦谅,记录在案,回金陵之后叙功。”陈叔陵道。
“谢主上……”戴温的声音略微颤抖道。
“姚麒麟,暗渠三天之内真能完工么?”陈叔陵问道。
“殿下放心,我今早又去看了看,其实现在已经可以算是完工了,钱文强司马正在带人做伪装,最多明天就可以彻底收工。”姚麒麟答道。
“好,但是即便收工也得派人盯着,戴温,这事就交给紫衣卫了。”陈叔陵道。
“是。”戴温躬身领命。
“韦谅,注意监视皮景和动向。”陈叔陵道。
“是。”韦谅低声道。
寿阳城北,八公山白塔寺遗址。
向天歌与崔道长几人精神萎靡地靠着仅剩半截的白塔,嚼着干粮。
“没想到,这陈军竟然有如此战力……”昨日看了一天一夜的寿阳大战,观棋所受震撼不小。
“嗯,南朝自白马将军陈庆之之后,已经有五十年不曾有如此军威了。”向天歌点头道。
“无量天尊……贫道也未料到南陈军队如此骁勇。”崔道长同样道。
与他们三个不同,戒嗔禅师倒是对战事的讨论兴致寥寥,“阿弥陀佛,三位,这仗打得差不多了,咱们是不是可以下山了?”
“禅师说的对啊……”向天歌笑着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,“秋夜寒凉,山中尤甚,寿阳外城拿下,双方再战恐怕要等到皮景和大军赶到之后了,我们也是时候找个小店,好好休息休息,喝碗淮南牛肉汤了。”
“牛肉汤好啊,再配上个胡饼,解乏得很。”观棋笑道。
“戒嗔禅师急着下山可是有事?”崔道长的关注点不在牛肉汤上。
“不瞒道长。”戒嗔禅师答道:“贫僧想看看周遭是否有古刹名寺,若有时间,拜会一下高僧大德。”
“欸,禅师入了‘知见障’啊。”向天歌闻言笑道:“高僧大德可未必一定在名寺古刹之中啊。”
“这……”戒嗔禅师闻言一滞,有些羞愧地笑道:“向施主所言甚是,是贫僧浅薄了。”
“唉,别理他。”崔道长笑着扶了一把戒嗔,“他这人机锋犀利得很,你若当真他可就要得意了。”
“崔道长怎么拆我台呢。”向天歌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