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器就是名器,即便被最粗壮的巨根开垦过无数次,慕雪仪这白虎馒头穴依旧紧致得惊人。
当肉棒侵入的瞬间,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仿佛被赋予了生命,立即从四面八方缠绕上来,带着难以抑制的饥渴与贪婪,不住地吮吸、蠕动,像是要将这粗硕的入侵者彻底吞噬、融化在温暖的深处。
苏锐细细品味着那紧致湿滑的包裹,缓缓退出些许,又再次深深顶入。
他刻意控制着力度与深度,每一次进入都恰到好处地碾过她敏感的嫩肉,却又始终不曾触及最深处的花心,毕竟那里正孕育着他们共同的骨肉,他始终记在心上,并没有因这销魂的快感而让小头控制了大头。
“嗯……夫君……”
慕雪仪难耐地扭动着腰肢,身体本能地渴求着更深的进入,却又因孕期的顾虑而不敢明言,只能用婉转的呻吟和细微的动作表达着她的渴望。
苏锐察觉到她这些微妙的反应,以及那带着泣音的呼唤,却故意不遂她愿,反而将动作放得更缓,每一次抽送都带着磨人的耐心,龟头在花径内浅浅地刮搔,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。
“娘子……”他俯身,含住她敏感的耳垂,在喘息间隙低语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“刚才不是你自己央求为夫,要‘轻些、慢些’,‘不能太用力顶到最里面’吗?怎么,这才几下,就受不住了?你这贪心的小骚穴,若是太贪得无厌,可是会伤到咱们孩儿的。”
他故意用她之前的担忧来揶揄她,指尖还捻住她胸前一颗硬挺的乳头,轻轻拉扯,激射出一些乳汁后,引得她又是一阵战栗。
慕雪仪被他这话语和动作激得又羞又恼,偏生身体深处那蚀骨的瘙痒因他这浅尝辄止的抽送而愈强烈。
她羞得别过绯红的脸颊,声音闷闷地,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“你……你明知道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嗯啊……”
话未说完,苏锐一个故意的深顶,虽依旧控制在安全范围,但那瞬间加重的力道和摩擦,还是让她抑制不住地吟哦出声。
她诚实地将雪臀抬得更高,好让他能进得更深,花径内的媚肉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蠕动着,仿佛无数张小嘴,在无声地祈求着更猛烈、更彻底的填满。
“不是那个意思?”苏锐低笑,大手在她因孕期而愈圆润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,出清脆的响声,“那娘子是什么意思?说给为夫听听?说得好了,我便依你。”
慕雪仪臀上吃痛,这痛感混合着快感,让她浑身一颤。
但她如何说得出口那些羞人的话语?只能咬着唇,无助地摇头,桃花眼中水光潋滟,尽是求饶之色。
苏锐见状,知道她羞耻心正盛,也不过分逼迫,只是扣住她腰肢的大手骤然收紧,开始加快了下身撞击的节奏。
“既然娘子说不出口,那为夫便按自己的理解来伺候了。”
粗长的肉棒在湿滑紧窒的阴道内开始加快度进出,带出“噗嗤、噗嗤”的黏腻水声,在寂静的花海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每一次进入都依旧巧妙地避开了最深处,但频率和力道的增加,依旧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冲击。
“啊……慢、慢些……夫君……哈啊……”
慕雪仪被他骤然加快的攻势撞得语不成调,破碎的呻吟间夹杂着细微呜咽“太……太快了……会……会顶到的……嗯唔……”
她断断续续地表达着担忧,双手无力地攀着他肌肉贲张的手臂,指尖紧紧地抓着。
“放心……”苏锐喘息粗重,汗水从他额角滑落,滴在她泛着粉色的肌肤上,“为夫有分寸,绝对伤不到孩子。”
他的动作虽然迅猛,但角度和深度确实控制得极好。
这主要得益于慕雪仪这天生异禀的美穴——不仅外形饱满诱人如白面馒头,内里更是暗藏玄机,在花径五厘米处有一圈软肉会更紧收缩,九厘米处又有一粒米粒大小的凸起,每次被顶到都会让她浑身战栗,而最深处那团软肉更是如花房般将龟头温柔包裹,轻轻一吸就能让人魂飞魄散。
苏锐正是以这些独特的标记为参照,才能将每一次的抽插都控制得恰到好处。
在他连续抽插数十下后,慕雪仪很快便在他这娴熟而刻意的技巧下溃不成军,花径剧烈地痉挛收缩着,一股温热的蜜液不受控制地喷洒而出,浇淋在苏锐的龟头上。
“呃啊——!”
她仰起脖颈,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媚吟,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剧烈地弹动了一下,随即软软地瘫倒在花榻之上,只剩下高耸的胸部还在剧烈起伏。
苏锐感受着那极致的紧缩和湿热潮吹的冲击,舒服得闷哼一声,缓缓停下了动作,粗长的肉棒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,感受着她高潮后余韵的阵阵抽搐。
“这就到了?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眼神迷离、香汗淋漓的绝美玉体,语气带着戏谑的满足“娘子这身子,真是被为夫养得越来越敏感了,不过是稍微加快了节奏,便泄得如此酣畅淋漓。”
慕雪仪高潮的余韵未退,浑身酥麻得如同化开了一般,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。
听到他的调侃,她羞恼地瞪着他,嗔怪道“都……都怪你……把我……把我变成这样的……嗯……都是你不好……”
若不是经他开、调教,她这原本清冷自持的身子,怎会变得如此敏感放荡,轻易便在他的逗弄下一泄千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