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镇国公、陈玄墨、言稚衣他们回京后。”裴景舟回。
“哦。”江照月点点头。
裴景舟扬眉问:“不问‘为什么’吗?”
江照月不确定道:“因为你要等他们回来参加登基大典?”
“我等他们回来参加你的封后大典。”经过边州之战、西南之战,裴景舟不但赢得边州老百姓的爱戴、大晋老百姓的称赞,也证明了自己的硬实力。
偶尔有几个朝臣挑刺,也没有什么波澜。
可江照月不一样,她虽出身承宁侯府,但承宁侯一家子实在扶不起来,她身后单薄,难免让人议论。
刚好她有恩于镇国公府、陈玄墨和言稚衣,他便想等他们回来,让他们和张司音等人作为她的后盾。
“所以,你是为了我?”江照月问。
“嗯!”裴景舟点头。
江照月一下搂住裴景舟的腰:“殿下,你怎么这么好?”
裴景舟正在更衣,被她这么一抱,腰带都没法系,他也不着急系了,笑着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,殿下是全天下最好最英俊最贴心最强壮的男人!”江照月张嘴就夸。
尽管每天都能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,但裴景舟还是听不腻,嘴上又道:“就会花言巧语。”
“胡说,我说的都是真心话。”
“说得比唱得好听。”
“那你是嫌弃我做得太少咯?”江照月歪着脑袋问。
裴景舟忽然搂住自己的身子。
江照月诧异地问:“你干什么?”
裴景舟道:“一会儿我还有事儿,不能上床。”
江照月白他一眼:“我现在像是拉你上床的样子吗?”
“你任何时候都像。”
“那你喜欢吗?”江照月搂紧裴景舟的腰,下巴抵着他的胸膛上,昂着明媚的小脸问:“喜欢吗?喜欢吗?你喜欢吗?”
裴景舟就喜欢这样明媚、调皮、灵动又黏人的样子,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:“喜欢。”
“再说慢一点,我以后都不拉你上床了。”江照月耍狠。
裴景舟暗暗松一口气,嘀咕道:“还好说得够快。”
江照月问:“你在嘀咕什么?”
裴景舟忙道:“没嘀咕什么。”
“好了。”江照月也不计较了,放开裴景舟的腰,一边给他系腰带,一边道:“那你去忙吧。”
裴景舟望着她道:“辛苦你带元耀了。”
“主要是父皇带。”
“那你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