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荣骑乘在完颜旻身上前后摇摆,紧致温暖的肉穴层层叠叠包裹着草原霸主的龙根,他丹田盘桓着真气,将真我心法泵入完颜旻的马眼之中,一吸一蹦两股对抗的力道让肉壁绞紧,一环一环裹着屌身蠕动,小腹深处那股徐徐喷薄的真气撑开铃口,将阳根灌得又酥又麻。
“爱妃……这是何功夫……好生舒坦,朕的阳物,快要不听使唤了。”完颜旻胸肌起伏,徐徐吐气,一边挺动麻痒欲根,一边将岁荣体内那股精纯真气纳入体内。
岁荣仰着脖颈喘息,周身浮满薄汗,纤细的脚掌都在用力“我白鹿庄的元灵真焏,从前常与我师哥对练,许久没有遇上对手了……呃嗯……快不成了……官家让我歇歇……”
完颜旻也猜是元灵真焏,早先就听说过白鹿庄这门修练功法奇特,体会过后,果真神奇无比,不过短短数日,内力就增长了从前一年苦修。
难怪全天下都要争抢他,实在是个宝贝。
“爱妃辛苦了。”完颜旻吻了一记岁荣的脚背以示鼓励,又张口将他拇指含在口中吮吸,好似吸吮奶嘴。
这是完颜旻第一次舔他的脚趾,是亲密举动,亦是成功的信号。
像完颜旻这样自恃天下无敌的霸主,骄傲和自信是他心中最坚硬的基石,这样的人,腰杆是不会弯的,想来从前房事,也是对方应承服侍,何曾见过他讨好谁,更不提吸吮脚趾这样轻贱的举动了。
真我心法,果然有效。
岁荣突然停下动作,倏然起身滚到一边,娇嗔道“这样的性事,好没个乐子,日日如是,我都倦了。”
正是情动之际骤然停止,完颜旻心中似堵了团火无法释放,不光他不依,他那勃勃胀跳箭在弦上的二弟也不依。
换做别人,定要被他狠一顿训斥,偏偏面前这小子,鬼灵精怪的样子实在可爱,便只好耐下性子哄他。
“那爱妃要如何取乐?且说与朕听。”
岁荣一脸奸计得逞的笑容扑入他怀中,手指在他胸口打圈轻轻拨着霸王的乳“臣妾想玩些刺激的。”
完颜旻不由得咽了口唾沫,岁荣那些稀奇古怪的点子,实在是让人担心又好奇“且说。”
岁荣在他耳边耳语计划,又娇羞地蜷成一团缩在他怀里,那既想又怕的模样简直生动诱人。
完颜旻听罢,朗声大笑“朕当何事!这有何难?朕这就下令,今日任何人不得出入御花园,朕抱着爱妃,一边行房一边游览就是。”
“好是好,却少些乐子。”岁荣一脸不满意地嘟着嘴。
“还不够有乐子?那爱妃仔细说说。”
岁荣一脸媚笑,桃花眼眯得狭长“任由宫人自由出入御花园,我要皇上,当着他们的面与我行房。”
饶使是完颜旻亦被岁荣这大胆点子惊得心跳漏拍“那如何使得!?莫不是让朕当着下人出丑?”
“哎呀~官家莫急嘛……极天城下九流的化身大法官家应当听过,恰好臣妾也会,届时臣妾把官家面目换做他人,官家不认,何人敢做议论?”
完颜旻心口突突直跳,只稍稍一想那难堪羞人的场景,就心慌意乱,却没来由的,尿道之中,阳核深处,传来一阵渴望的,虫噬般的瘙痒“倒,倒是可解……只是,模样是变了,朕这身形体魄亦出类拔萃,相熟之人,一眼便能认出……罢了罢了,爱妃还是换个玩法。”
岁荣连忙轻摇着他的胳膊撒娇道“这有何难?我在西夏时见过天姆教的人会将一种鹿角胶混合墨汁涂在身上,制胶的法子,碰巧臣妾也会。那胶薄薄一层反复涂厚,待凝结时,便与肌肤融为一体,就似穿了一层紧身劲衣,遮挡住了全身特征,饶是有人猜疑,亦只是猜疑罢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完颜旻虽心动,却还是犹豫。
果然是老奸巨猾,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还瞻前顾后。
岁荣娇嗔着从他怀里坐起,撅嘴道“官家先前还说依我,现法子都与你说尽了还是不应,原来是诓我!”
完颜旻眉头拧起,显然有些恼了。
岁荣眼见耍赖不行,再逼他只会让他心生厌烦,便有转了个口风,软糯糯道“官家若有顾忌,不如让他人打样,官家看过之后,再做计较,如何?”
“何人打样?”
岁荣噜了噜嘴,示意他看门外那道耸立着一动不动的魁梧身影“臣妾看大都统就十分合适。”
“他?”完颜旻细细思索一番,既能顺了爱妃的意,又能旁观取乐,倒也合适“那爱妃安排,朕且先观望观望。”
“诺~”岁荣微微福了一下身子,嬉笑着亲了一口完颜旻的侧脸。
……
宗望好生生站在门外值守,下颚微抬,茫然地望着皇城上的天空。
寝宫的门却吱嘎一声开了。
岁荣披着水袖单衣赤足而出,侍卫们见了,连忙背过身去。
完颜宗望心头一凛,赶紧低头抱拳“明,明妃……”
岁荣食指往他腰封上一勾,轻轻一拽,几百斤的肌肉硬汉便老老实实地跟他进了内室。
寝殿门一关,偌大金銮殿内便只剩他们三人。
完颜旻懒洋洋地倚在龙榻上,双手枕在脑后,饶有兴致地打量着。
宗望被父亲看得浑身一烫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想要下跪行礼,腿却僵得无法弯曲,只抱拳拱手“参,参见,父皇……”
金国皇帝并未怪罪儿子失礼,只眯起虎目,嘴角勾着玩味笑意“莫拘谨,好生配合你明妃娘娘就是。”
“诺,诺……请明妃娘娘,示下……”
岁荣转过身来,笑眯眯地打量宗望,那双桃花眼眯成月牙,带着股子狡黠的玩味“大都统,别站着了,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