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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传来“啪啪”的鼓掌声,“祝贺你,胜利品就等你回来再给你吧,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我压抑着心里的狂喜,立马接话,“现在!马上来接我,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待下去了。”
“你不收拾一下吗?东西都不要了?”
我连连摇头,“不要,任何和谢景川有关的东西,我都不想看见。”
“那你可能要失望了,一个礼拜后,有场宴会在你那里开,你必须参加。”
我重重叹了一口气,“能者多劳,我懂,回不去,我忍,现在能把我的卡解冻了吧?好歹让我放松一个礼拜。”
男人低低笑出声,“小财迷,半年前就解冻了,你但凡细心点,也不至于没发现。”
我哀号一声,心疼自己这半年过得多么艰苦。
“行了,我要好好犒劳我自己,你别来打扰我。”
挂断电话后,我兴奋地立马下单了飞往马尔代夫的飞机票。
装穷装贤惠装了一年,我感觉自己人都瘦了一圈,一定要好好犒劳自己。
至于什么谢景川,什么乔诗诗,早就被我抛之脑后。
开往机场的车刚走,谢景川阴沉着脸快步从公司大门跑了出来。
秘书观察他的脸色,小心翼翼地说:“谢总,温小姐肯定还没走远,要不您给她打个电话?”
谢景川环视四周都没看到我的身影,只能给我打电话,可传来的冰冷电子音,让他的脸色更差。
“景川!你等等我,温婉亦听见不是正好吗?这样你也不用再找借口和她分手,她自己就会死心离开……”
乔诗诗喋喋不休的话吵的谢景川头疼,他垂眸看着通话中的手机界面,余光却看见一抹熟悉的颜色,惊的他身形摇晃,心跳骤停。
他推开想要搀扶他的乔诗诗,一脚踹开垃圾箱旁埋头苦吃的几条狗。
蹲下身,指尖微颤地拿起已经被狗啃得不成样子的保温饭盒。
他的眼眶发酸,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泡发了的海绵,堵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景川,你捡这个垃圾做什么?快扔了好脏。”
乔诗诗拧着秀眉,满脸嫌弃地看着被谢景川抱进怀里的垃圾。
谢景川双眼猩红,充耳不闻,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,捧着饭盒就往外跑。
等我一身波希米亚风格的裙子落地马尔代夫时,谢景川正发了疯一样在国内重金寻找我的踪迹。
可他花出去的钱如流水,却像水滴砸进大海,掀不起一点涟漪。
疯玩了一个礼拜后,我才恋恋不舍地回国参加宴会。
才进门,一个端着酒水的女服务员就低着头匆匆忙忙地跑过来,和我正面撞上。
高定礼服瞬间打湿大半,黏黏糊糊的贴在身上,根本穿不了。
幸好我来得早,大厅里还没来几个人,所有没人看到我的囧状。
女服务员吓得脸都白了,眼泪不停地掉,拼命地和我鞠躬道歉。
我拍拍她的肩膀宽慰她,“没事,一件衣服罢了,不过我家司机取衣服也要时间,你更衣室有备用的衣服吗?我先穿一下。”
女服务员受宠若惊地看着我,确定我真的没生气后,这才连连点头,带我去了更衣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