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刚的话此时也开始在我的耳畔开始回荡。
我和他并无血缘关系?
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
走到柴房门口时,他停下神,抬起左腿就要踢开柴房的大门。
我看出他的心思,故意开口问道:“我母亲现在什么都没穿,要是……”
“要是被别人看见,你晚上偷偷进了她的房间,还和我这个河神新娘在一起,族长,您恐怕也不好交代吧?”
族长听过我的话后,从鼻腔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呵声。
“就算真被人看见了,他们也只会以为是你们母女不知廉耻的勾引我,与我又有什么关系?”
虽然已经猜到他会是这个答案。
但亲耳听他说到这些,仍觉得脊背发寒。
族长向前走了两步踹开柴房的门。
一股霉味儿冲进鼻腔。
柴房里平时是没有人过来的。
只是每隔一段时间要在祠堂内举行一些祭祀活动,所以才会预备些柴火。
潮湿久了不但要生霉,老鼠还在此处搭了窝。
许是我们二人进门闹出了动静,屋里的老鼠开始四处乱窜,发出吱吱的叫声。
我见状张大嘴巴,惨叫声还未发出,族长便伸手堵住了我的嘴巴:“乱叫什么?生怕别人听不见?”
我被他的声音吓得一激灵,顿时不敢说话了。
“要想把别人招来看见你们母女的丑态,就尽管叫。”
族长警告的朝我说道。
我连忙摇头,保证道:“我……我不说话。”
他这才放心的走到一边。
柴房内就只有一块儿方桌,还被老鼠咬断了一只桌子腿。
不过放个烛台还是可以的。
族长去了一边捡起废旧的烛台,又从身上拿出火折子,将蜡烛点燃。
顿时间,房间里恢复了光亮。
虽然很微弱,却已经足够我将母亲看清楚。
她就被那些人随意的扔在柴火上。
一群老鼠围绕在她身边的位置,并没有离去。
我连忙跑了过去,一把将她抱住:“娘!你怎么样,我终于见到你了。”
我的手搭在她的手臂上。
明明她身上什么都没穿,却还是一片黏腻。
一股淡淡的腥气,让我想起那天晚上和邓嬷嬷同房时,她发泄过后,散发出来的味道。
我心里已经猜出了答案。
痛苦的咬着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