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耐图这么一问,南笙刚想说没事儿,但心却不自觉地揪疼揪疼,孩子们也翻动的厉害。
“啊!这是怎么了?”
南笙被踹的不自然出声音,心儿惴惴不安的,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啊。
‘不对,有!真有一次!’
她忽然在记忆里搜索起来,高继辉讲过的,他们相遇不久,他大病未愈,濒临死亡的那场经历
那回,她也有不适。
“他出事了?可能有生命危险!
这次,孩子们也感应到了。”
南笙本是自言自语,声音有点儿大,莫耐图又盯着她那无比忧郁的眼神,一瞬不瞬地不移开。
“谁?”莫耐图见她脸色苍白,声音无限担忧伤感。
他真的很担忧她。
忽而明白了南笙口中的“他”是谁。
“高继辉吗?”他自己都感觉醋味浓度极强,提起这名字就很酸很酸。
他很无奈,自己到现在都没有真正放下对她的执念。
她总会牵扯自己的情绪。
只一会儿,南笙便恢复正常,心里还稍有些惶恐不安。
她的感觉一向很准。
‘他怎样了?危险解除了吗?’
南笙一时走神,没有理会莫耐图的问声,直到屋外的敲门声打断了。
她即刻看一下自己是否衣装不整,又习惯性把鬓角的丝向耳后拢了拢,
“进来!”声音清脆悦耳,仙气绕梁
莫耐图佩服她调整心态的节奏如此之快。
门开了,南笙没有起身,刚才两个孩子闹得厉害,现在都还没消停。
只不过好很多,拳打脚踢的动作幅度在收尾了。
看见来人,屋子里的二人几乎同时吃惊。
莫耐图,“明娜?你?”
“明娜?你怎么这样,受伤了?”南笙不想起身也得起身。
莫耐图也想知道,她怎么这么狼狈。脸上有划伤,包扎着手臂,五彩灿烂的衣衫,好几处划痕。
南笙都可惜她的纯手工纺制,繁琐工艺制作的衣裳布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