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大哥。”
停在建筑附近的保时捷本来就没有打开车灯,玻璃上还都贴了防窥膜。一旦熄火,在路人的眼中,这就只会是一辆不知被谁随地乱停的古董豪车而已。
来人脚步匆匆,很快就路过了他们的车辆,向着废弃建筑奔去。
而就是这一霎那,让筱原明得已确认了对方的身份:“是我们的另一个目标呢”
看着那个匆忙跑进废弃建筑的身影,琴酒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兴奋的弧度:“行动开始!”
三人立刻下车,以极快的度接近废弃建筑。
在移动的过程中,他们同时将手枪上膛,随时戒备着。
与此同时,筱原明的念能力也已经化作了无形的屏障,笼罩在他和琴酒的周围。
至于伏特加?看在他对琴酒还算忠心的份上,筱原明勉强分出了一缕念能力护住了他身体的各处要害。
多的就没有了,毕竟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念力方面的新手,能够调动的力量也不多,必须优先保护最重要的人。
随着他们逐渐接近建筑入口,从内部传来的声音开始变得清晰起来。
那是来自邦尼十分急切的哭喊声。
“本堂!本堂!本堂!”
当邦尼如约赶到现场,却看到自己老伙伴那倒在血泊中的尸体时,他的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。
明明一切都在按着他们原定的计划进行着,为何会生出这种变故?
他快扫视了整个房间,确认除了他们三人之外,没有现其他人的踪迹。
而水无怜奈的手中,此刻正握着一把装着消音器的枪。
枪上还带着血液,显然是近距离射杀了目标时溅射上去的。
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——水无怜奈杀死了自己的父亲。
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情况生了。
邦尼想要质问水无怜奈,想要从她那里得到一个解释,但此刻的水无怜奈正处于吐真剂刚刚起效的恍惚状态中。
她的眼神空洞而茫然,似乎无法对外界的刺激做出正常的反应。
无论邦尼如何呼唤,她都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。
绝望和悲伤如潮水般涌上邦尼的心头。
他踉跄着走到伊森·本堂的尸体旁边,想要为自己的这个老搭档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。
他想要替对方合上那仍然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的双眼,让他走得安详一些;想要尽可能地将对方的尸体带离这里。
如果落入那个组织的手中,以他们的残忍程度,伊森·本堂估计连个全尸都无法留下,更别提被妥善安葬了。
可就在他准备扛起伊森·本堂时,身后传来了三个不同的脚步声。
邦尼惊恐地回头。
先映入眼帘的,是一个高大的银男人,在他身旁的则是一个戴着墨镜的魁梧壮汉。
而在银男人的身后,还有一个包裹得十分严实,身材看起来十分纤细的…男?…女?…不明人士。
看到那标志性的银色长的那个瞬间,邦尼便知晓了对方的身份——琴酒。
看来,他也要在今天去往天堂和老友团聚了啊…
不,或许不是天堂。
他们这些双手染满鲜血、游走于黑白之间的卧底,说不定只能下地狱了呢…
邦尼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绝望的苦笑。随即,那份绝望化作了决然。
没有一丝迟疑,邦尼以自己最快的度抽出了手枪,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扣动了扳机。
临死前,他唯一的想法就是:还好开枪的度足够快…
若是再晚一点,导致自己的枪被对方的子弹打掉,他可就无法这么干脆利落地死去了。
那样的话,等待他的将是组织那些令人闻之色变的酷刑…
还好…
“砰!”
枪声在废弃建筑内回荡,邦尼的身体重重倒下,与伊森·本堂躺在了同一片血泊中。
望着眼前这个新鲜出炉的“尸兄”,筱原明眯起了被刘海遮住的双眼,出了一声由衷的感叹:“o”
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干脆的老鼠了。
看来,作为老牌的卧底的业务能力还是比新一代要好得多。
至少,在自裁时格外有效率呢。
不像那些年轻的老鼠,一个个在准备自我了结时都会犹豫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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