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,以至于林疏棠在他靠近时都没来的及反应过来,她微微翕张着唇瓣。
想要开口的话语被顾砚修吞入腹中,只剩轻吟和呜咽在这并不宽大的空间里响动着。
……
窗外不知何时聚集了浓云,林疏棠懒懒翻了个身,她方才被欺负的厉害,雪白肩头上的红痕都是顾砚修的杰作。
两人这次没有做什么措施,先前那种不想要孩子的想法在分别之际变得异常模糊。
她心里还是惶惶不安的,怕顾砚修留在这里出事,所以她才有了这样的想法。
可这么做了后,她又深刻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自私,毕竟孩子说不定也不想要没有父亲的环境,哪怕锦衣玉食堆砌呢?
她甩了甩头,觉得自己想多了。
能不能怀上又是个未知数。
再说了,顾砚修好歹是这书中的重要人物,应该没那么容易嘎掉才对吧?
她的腰部下垫着帛枕,此刻腰间的酸软倒是也分担了不少。
顾砚修沐浴完了,干净如松雪的气息扑面而来,粗粝指腹轻轻蹭过她柔白软嫩的面颊。
林疏棠看着顾砚修,此刻还有些朦胧的睡眼稍稍清明了不少,“你这人,又要做什么?”
“我是你夫君,我能做什么?”
磁性低沉的嗓音听着有些撩人,林疏棠蓦地有些面颊烫。
“能做的多了去了……”她转过身,小声咕哝道。
头顶传来一声轻笑,低低的,不刺耳反倒是叫人听得心尖软。
“你笑什么?”林疏棠不解地看着他。
“我笑我的夫人可爱,不行吗?”顾砚修说的理直气壮,他微微眨了下眼。
林疏棠总有种错觉,好像顾砚修能看见她一样的,那双空洞多日的眼眸此刻好像是含着寸寸光亮般,照的她脸颊微微烫。
她伸手捧住那张骨相优越的脸,“顾砚修……”
顾砚修:“嗯?”
“你是不是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,“主子,出事了。”
溪庭的声音传了进来,带着些许的急迫。
林疏棠松开他,“你去忙吧。”
顾砚修捏了捏那双柔软的素手,语气温和,“好。”
也不知是不是习惯了这里的布局,顾砚修现在走在房间里也是从容了不少,很少有磕碰的现象出现了。
他将房门打开,就听到溪庭说:“那赵其彦说是自己生辰,要邀请您前去赴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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