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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章 二度cos穿5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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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蝙蝠侠问。

不义超人去处理反抗军，其他不义联盟成员虽然不信任Bruce，但是有权限在手，Bruce依旧能够随意拜访阶下囚蝙蝠侠，还撕了贴着他嘴的胶带。

这种事情好像之前也发生过，那时候蝙蝠侠被Bat关在瞭望塔，当他联系上蝙蝠洞的时候，Dick都成灰了。

总之，蝙蝠侠非常警惕Bruce。就算他现在手无寸铁，就算他现在多像一个柔弱阔佬。

“你相信我吗？”Bruce问。

“我不信。”蝙蝠侠说。

“很好，我也不信。”Bruce说，“有些时候总是很难忍住一些刻进DNA里的东西。”

他不装了，他承认了。

蝙蝠侠认为Bruce的病不但没有好，而且更加的加重了。

上一次骑士能赢，是因为他找到了Bat的弱点。没有毁灭自己的世界，没有彻底斩断过去的Bat，心底仍然存在Bruce。

但是这一次，蝙蝠侠不敢确定Bruce是否还有自我。

更阴谋论一点，说不定从骑士杀了他到世界重启，都是Bat的计划。

这种猜想让蝙蝠侠不寒而栗。

“你把骑士他们怎么了！”蝙蝠侠问。

他心里很没底，甚至非常悲观的认为，他又错过了。

这种无能为力感卷土重来，蝙蝠侠仿佛又回到了那年埃塞俄比亚。

“你知道他们一直相信你。”蝙蝠侠愤怒的说，“Tim相信你还存在，骑士愿意为了你杀了你，你说你好奇骑士死亡前在想什么”

蝙蝠侠其实也好奇过，但是骑士的记忆已经告诉了他答案。

“他想的是他很抱歉。”蝙蝠侠说。

蝙蝠侠宁愿自己的孩子怨恨自己，毕竟他确实没有做好。‘我很抱歉’这种话还是交给蝙蝠侠说吧，小鸟们不合适。

Bruce盯着他看了好一会，然后才慢慢的笑起来：“我知道。”

这种笃定孩子们会服从自己的傲慢让蝙蝠侠有一种照镜子的感觉，他深刻的理解了为什么阿福对他说‘孩子们惯坏了他’。

“他们相信我，我当然知道。”Bruce说，“他们比我还相信我，很多次。我有时候很好奇，他们到底为什么这么信任我。有很多次我以为我会倒下，但是他们总觉得我会做好一切，认为我可以重新站起来，好像我无所不能。”

“但是你知道，我们不可以。”Bruce说。

蝙蝠侠认为他的猜测成真了，Bruce确实没有逃离狂笑的影响。

他简直不敢想那个世界的小鸟们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，他们肯定以为他们已经得到了新生。

“你们重启后发生了什么。”蝙蝠侠问。

他知道Bruce会说，确实如他所想，Bruce说道：“最开始我很高兴，我以为我回到了过去，得到了补救的机会。”

“但是你知道，我们无法忘记我们亲手犯下的错。我试图做一个很好的父亲，去弥补，杰拉德因为我的问题患上了很严重的分离性焦虑，myson经常思绪中断，哈哈大笑，而Dick，只要我们离开他的视线，他就以为我们要死了。”

蝙蝠侠有些沉默，如果重启后他们没有记忆，那的确是一个新的开始。但是很可惜，那些糟糕的记忆还是追上了他们。

Bruce说：“我无法分清我和他之间的区别，疯狂的记忆始终在我脑海里，有个声音总是在说，抓紧他们，别让他们离开巢穴，他们会受伤。用锁链，用撬棍，什么都好，他们需要这个，变得听话，变得顺从。”

“这是错的。”蝙蝠侠说。

“这当然是错的。”Bruce看着他说，“我听从他们的要求，去看心理医生，去吃药，但是这对我的情况没有一点好转。偶尔我惊醒时，我会发现我掐着他的脖子。”

蝙蝠侠放低声音：“你应该离开他们，你现在只会伤害他们。”

Bruce没有接话，只是看着蝙蝠侠。

离开，然后呢？让一切和一周目一样，让悲剧继续重演吗？

曾经的Bat选择了远离，而后懊悔到即使成为狂笑，也选择了回到过去。逃避从来不是一个好的选择，远离也不是。

一切都好像是一个莫比乌斯环，总是无法让他们解脱。

“杰拉德原谅我对他做的一切。”Bruce说，“他说他给我挽回的机会，但是我做不到。”

“当你放纵一回后，你会发现，你已经无法停下。”

“你一直坚持原则，不就是因为这个？我们从不相信自己，而我们总是对的。”

蝙蝠侠有很多话想说，但是Bruce再次封上了他的嘴，堵住了蝙蝠侠的所有话。

Bruce说：“你知道，我总会赢。”

蝙蝠侠心想，完了。

这个世界完了，不义超人也完了，骑士也完了。

唯一值得高兴的是，这一次只有他一个人被霍霍。

想到这，蝙蝠侠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
他的同事们，他的小鸟们，不会为了找他追过来吧？

不会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