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要看吗?"他轻声问,手指轻轻梳过她的长,"我带了便携播放器。"
duter咬着下唇点了点头。
模糊的画面上,小小的duter坐在生日蛋糕前,戴着纸皇冠咯咯笑。镜头转向一旁弹吉他的年轻女子——duter的母亲,正在唱一简单的摇篮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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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uter猛地抓紧张明宇的手臂:"这是《月光》的动机!"
确实,那摇篮曲的副歌部分,正是《月光》最动人旋律的雏形。但更触动张明宇的是画面里的母亲看着女儿的眼神——盛满了无条件的爱与骄傲。
duter的眼泪无声滑落。张明宇默默将她搂进怀里,感受着她的泪水浸湿他的衬衫。"你看,"他吻了吻她的顶,"她早就把最好的礼物给了你。不是旋律,而是"
"爱的能力。"duter抬起头,湿漉漉的眼睛在夕阳下像融化的琥珀,"就像你给我的那样。"
张明宇的心跳漏了一拍。他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,然后是鼻尖,最后轻轻贴上她的嘴唇。duter的唇瓣柔软得像花瓣,带着咸咸的泪水和草莓唇膏的甜味。
当他们分开时,窗外最后一缕阳光正好照在录像定格的画面上——母亲亲吻小duter的额头,而女孩笑得眼睛弯成月牙。
回程的出租车上,duter靠在张明宇肩头昏昏欲睡。手机突然震动,是环球音乐的新邮件——他们修改了合作条件,不再要求《月光》的版权,反而提议为duter设立个人厂牌。
"你怎么想?"张明宇问,手指缠绕着她的梢。
duter闭着眼睛微笑:"我在想我们可以一起做个项目。你的编曲风格和我的创作理念,应该会很搭。"
"我们?"张明宇心头一暖。
"嗯。"duter睁开眼,狡黠地眨眨眼,"毕竟某人现在是我的专属制作人了,不是吗?"
张明宇大笑,引得司机从后视镜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。他低头蹭了蹭duter的鼻尖:"遵命,我的大明星。"
车停在duter公寓楼下时,两人都舍不得结束这个夜晚。"要上来喝杯咖啡吗?"duter问,耳尖通红。
张明宇正要回答,手机突然响起。是boa:"紧急情况,立刻查看邮箱。关于星辰计划o。"
他的表情变化让duter立刻警觉起来:"怎么了?"
张明宇犹豫片刻,还是把手机递给她。邮件里是一份扫描文件——环球音乐内部通讯录,其中一个名字被红圈标出:jessetg,职位:a&r高级顾问。备注栏写着:"负责联络s前练习生家属,筹备集体诉讼。"
"jessetter皱眉,"这和星辰计划有什么关系?"
张明宇摇摇头,继续往下翻。最后一页是一张模糊的照片,似乎是在某间办公室偷拍的。文件柜玻璃反射出一个女人的侧影,正将一份档案交给jessica。虽然像素很低,但那独特的型和轮廓——
"是董事长的秘书。"duter倒吸一口气,"所以星辰计划o是"
"可能和我们想的不一样。"张明宇若有所思,"明天我去找boa问清楚。今晚"他看了看duter担忧的表情,轻吻她的眉心,"今晚就好好休息,我的小作曲家。"
送她到门口时,duter突然拉住他的衣领,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晚安吻。"明天见,"她微喘着气说,"我的张pd。"
张明宇回到家,现门口放着一个精致的包裹。拆开后是一个复古音乐盒,底座刻着一行小字:"当星月同辉时,真相自现。——k"
他打开音乐盒,《月光》的旋律轻轻响起。但放到一半时,曲调突然变化,变成了另一段陌生的旋律。张明宇猛地坐直——这段旋律,正是录像带里duter母亲唱的那摇篮曲的完整版。
音乐盒底部暗格弹开,露出一张微型存储卡。插入电脑后,屏幕上显示出一份加密文件,标题是:《黑海事件真相记录》。
张明宇的手指悬在键盘上,心跳如雷。窗外,一轮满月正缓缓升起,而最亮的那颗星辰依偎在它身旁,如同守护着一个跨越了二十年的秘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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