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朝朝,从前我限制你,是因为怕失去你!可现在不同了!与楚家撇清关系,对你有好处!”
楚阳北双眸已没有了往日的光彩。
“阳北,生什么事了?”养母明显感觉到了楚阳北的不对劲。
“楚氏出事了!”
“出了什么事?”
“供应商断供,如果我们不能及时解决这个危机,楚氏便会破产。”
“供应商都是我们合作了几十年的商家了,怎么可能说断供,就断供啊!”养母道。
楚朝歌很快便明白了,是萧景尘在背后搞鬼。
楚阳北点燃一只烟,“我们被人算计了!”
楚朝歌心中冷笑,楚阳北终于反应过来了。
“大哥,究竟是谁,算计我们?”楚阳南断后,引开记者,刚到家,他也接到断供的消息了。
楚阳北看向楚朝歌,“这件事,你知不知情?”
楚朝歌勾唇,“你是希望我知情呢,还是不知情?”
“楚朝歌,是你,你在背后搞鬼!”
楚阳南想要去撕扯楚朝歌,被楚阳北喝住。
“朝朝,你跟我上楼!”
楚朝歌明白,已经到了摊牌的时候了。
想要抵赖,楚阳北也不能信。
“有什么,在这里说吧!我知无不言。”
楚朝歌示意团子开溜,团子却不肯。
她无法,只得由着团子留下,她清楚,萧景尘在这个家里放有眼线,即使撕破脸,团子还算是安全。
楚阳北又坐回沙,“萧景尘收买供应商的事,你可知道?”
“不知!”
“你怎么可能不知道,萧景尘从前一直与我们楚家井水不犯河水,不是为了你,他才会这么干?”楚阳南怒道。
“他这招确实很妙,可惜了,我没有想到这个方法!”
“你”楚阳南被气得半死。
这番话,比楚朝歌亲口承认,是她指使萧景尘做的,还要气人。
“那阳南赌博的事,是你安排的?”楚阳北打断楚阳南的话。
“不是!”楚朝歌道。
“伦斯号呢?”
“我猜到楚阳南会拿到票,与萧景尘有关。”
“楚朝歌,你别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!既然知道可能是萧景尘的陷阱,还让我们往里跳。”
楚朝歌冷笑,“楚阳南,别说我巴不得你们倒霉,不会说。就算那时候我说了,这里面是陷阱,你会听吗?”
“你不说,怎知我们不会听,就是你想看我们倒霉!”楚阳南怒道。
“不许凶我妈妈!”团子挡在楚朝歌面前。
楚阳南捏住团子肩膀,将他推倒,“滚开!”
楚朝歌怒视楚阳南,“如果还想谈,就别动团子,否则,免谈。”
“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