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,凌朝阳也像是被毒物沾身了一样,嫌恶地后仰,又警惕地盯着嘉仪送来的水袋:“你干什么?在水里下毒,想毒死我?”
……嘉仪原本娇娆造作的表情,瞬间变脸。
这男人是不是眼瞎啊?
他哪只眼睛看到他往水里下毒了?再说她毒死他干嘛!
凌朝阳可不是乱想的,他是有理有据的:“昨日你们那些事情,我不会外传的,你至于想毒死我吗?”
这个女人连自己的夫君都敢杀,他还是离他远些吧。
凌朝阳跳下马,避如蛇蝎般跑来了。
气得嘉仪狠狠跺了跺脚。
真是个有病的男人,白瞎了那么好看的一张脸,还有那一身古铜色的健硕身形。
凌朝阳猎了三头鹿,一头送给了南宫珏,一头送给了南宫阎,送完还朝南宫阎挤挤眼,小声道:“听说这鹿血对男人很是滋补,殿下刚刚新婚,喝这个鹿血正正好。”
原本凌朝阳也是不知道这鹿血的作用的,也不知道那睿王怎么就那么喜欢喝鹿血。
还是上次南宫凰跟他说了那一番话,他回去问了府医才知道的。
难怪睿王这么喜欢喝鹿血呢,也难怪南宫凰不许他天天给睿王送鹿血。确实,这玩意儿虽好,但是哪个男人也架不住天天喝。
……南宫阎也是无语地跟凌朝歌对视了一眼。
凌朝歌则是俏脸微红地瞪了凌朝阳一眼。
凌朝阳可是真能哪壶不开提哪壶,阿焰这身子哪里需要什么鹿血啊,不喝鹿血都碰不得呢,这要是喝了鹿血,那魅蛊还得了。
凌朝阳见凌朝歌还瞪他,一脸无辜地眨眨眼。
这丫头还瞪她,他还不是为她的幸福着想啊!
给南宫珏和南宫阎送完鹿,凌朝阳又去找睿王了:“今日最大的一头鹿留给了王爷,明日臣再给您送鹿肉酥饼。”
听到鹿肉酥饼,睿王妃一下就明白了什么似的,惊喜道:“原来每日给王爷送鹿血和鹿肉酥饼的是你啊!”
她之前就奇怪呢,王爷怎么每晚都有用不完的气力呢,查了之后才知道是有人每日都给王爷送鹿血和鹿肉酥饼,每日喝那鹿血,还吃鹿肉酥饼,这可不就是力气没地方使吗?
本来她还以为是哪个想拍马屁的官员,天天给王爷送鹿血和鹿肉酥饼呢,本来还想着这官员还是聪明,懂得投其所好,那几日王爷每日心情都好得很,那拍马屁的官员定能达成所愿。
却没想到竟是凌朝阳这孩子每日给王爷送这鹿血和鹿肉酥饼,那段时日可是天天送呢,要知道这鹿特别难打,那孩子每日都能猎到鹿送给王爷,真是有些本事。
听说那做酥饼的大爷,也特别不通情理,倒是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说服了那大爷,将那酥饼给学了来。
这孩子可在王爷身上花了些心思了,足见他对凰儿的深情。
凌朝阳憨笑地挠挠脑袋:“荣华郡主不许臣天天送鹿血和鹿肉酥饼,今日难得有这个机会猎到鹿,还请王爷王妃一定笑纳。”
睿王闻言,暗戳戳地瞪了南宫凰一眼。
他就说这傻小子,怎么突然就不给他送鹿血和鹿肉酥饼了,他都已经有三日没喝鹿血,原来是这丫头不许这小子送了。
见父王还来瞪她,南宫凰都忍不住翻白眼了。
那鹿血是什么功效,别人不清楚,父王还不清楚吗?那玩意儿能天天喝吗?他的身体吃得消,母妃的身体吃得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