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让它们在城市中不断战斗,北瀚城迟早会变成炼狱。”
最令江哲毛骨悚然的,是血手霍拉死亡后的转化。
画面切换到另一处战场,一只血手霍拉在众人的围剿下轰然倒地,可它的身体并未消散,反而化作一团浓稠的黑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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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雾精准地扑向一名魔戒骑士,骑士痛苦地挣扎,双眼迅被血色浸染。
当黑雾散尽,曾经的战友已经变成了阴我霍拉,却保留着血手霍拉死亡前的全部实力。
“死亡不是终结,而是另一种开始……”江哲喃喃道,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“对赛斯绝对服从……”江哲望向窗外的雨夜,城市的灯光在雨幕中晕染成诡异的血色。
始祖霍拉究竟在谋划什么?
那些潜伏在暗处的血手霍拉,又会在何时动攻击?
他摩挲着血色戒指,突然意识到,自己必须尽快找出对抗它们的方法。
而此刻,在城市某个阴暗的角落,一双猩红的眼睛正透过雨幕注视着番犬所的方向,嘴角勾起一抹狞笑,仿佛在回应江哲的思索。
雨势愈滂沱,豆大的雨点砸在窗玻璃上,将城市的霓虹成诡异的血色光斑。
江哲握着冰凉的茶杯,指节在杯壁上凝出霜花。
血色戒指带来的记忆仍在脑海中翻涌,他突然轻笑出声,笑声里满是自嘲:“唯一的好消息,竟是敌人太蠢。”
血手霍拉对战斗的痴狂在他眼前闪过——那些怪物即便被斩断肢体,仍会嘶吼着扑向对手,全然不顾战术与阴谋。
这种近乎偏执的战斗本能,反而让它们成了可以预判的敌人。
但随之而来的推论却让他后背凉:番犬所接连不断的情报泄露、关键任务的意外失利,若不是血手霍拉所为,那就只剩下暗影霍拉这个可怕的答案。
“城主府的密令、突然改变的巡逻路线”江哲起身踱步,靴底碾过地板上未干的血迹,出细碎的声响。
记忆中,某次围剿霍拉行动前,番犬所临时调换了作战方案,导致队伍中伏。
当时他只以为是情报失误,此刻想来,那些措辞严谨的加密文书,或许早被暗影霍拉篡改。
他的目光落在墙上的北瀚城地图,城主府所在的中央区被红笔圈出,像一道渗血的伤口。
如果城主府是暗影霍拉的巢穴,那么整个番犬所对于整个城市的防御体系都成了笑话。
番犬所引以为傲的结界网络、分布在各处的哨站,在敌人的眼皮底下不过是虚设的玩具。
“可暗影霍拉究竟是什么?”江哲一拳砸在地图上,震落的图钉滚落在地。
他回想起那只机械合成霍拉,金属关节转动时出的齿轮咬合声,还有它胸口闪烁的幽蓝核心——那与血手霍拉的血腥狂暴截然不同,冰冷、精密,充满未知的科技感。
他甚至不确定,这是否就是暗影霍拉的真实形态,亦或是对方故意释放的烟雾弹。
窗外炸响一道惊雷,照亮江哲紧绷的侧脸。
他摩挲着腰间的长枪,银纹在黑暗中忽明忽暗。
番犬所内的叛徒、潜藏的暗影霍拉、神秘的始祖赛斯,这些谜团像缠绕的锁链,将他越勒越紧。
而更令他不安的是,当血手霍拉的威胁逐渐清晰时,暗影霍拉却如同附骨之疽,在暗处伺机而动。
“必须找到突破口。”江哲低声呢喃,目光重新聚焦在地图上西区那处被画满问号的废弃钟表厂。
小野宏一汇报时手腕上的暗紫色印记、巡逻队听到的齿轮声,或许那里,藏着揭开暗影秘密的关键。
暴雨停歇时,潮湿的水汽裹挟着铁锈味渗入番犬所每道缝隙。
江哲站在训练场高处,目光扫过昨夜归来的守护者们。
众人身上还残留着战斗的疲惫,小野宏一正认真地用绷带缠绕手腕上的暗紫色印记。
他抬头撞见江哲的视线,憨厚地笑了笑,露出两颗虎牙:“江哲大人,这印记不疼不痒,就是颜色看着渗人。”
“今日特训,单人对决与双人配合交替进行。”
江哲的声音冷硬如铁,长枪重重杵在地面,“佐藤与藤田一组,山本单独出列。”